,你们看怎么样?”庄国峰说。
我点了点头,这大概是最好的办法。
庄国峰和骆明走了以后,一向来话多的侯洋居然一句话都没有,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春药,一声不吭,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侯洋,我估计这回这猴子是动了感情了,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当回事,可是我看得出,他对友情尤其看重,我们一直沉默地看着春药,我不知道春药现在的这种平静能不能算得上是一种情况稳定的表现,总之自始至终医生都没有进来过,护士除了换吊瓶,也没有做过别的事情,好像他们都形成了一种默契,这种默契就是——懒得管我们。
晚上七点半,庄国峰吃过饭回来,我问他骆明去哪儿了,他说:“张毅回来了,这家伙硬撑着去配眼镜,现在又说不舒服了,医生说不知道是不是轻微脑震荡,在走廊那边病房躺着呢,骆明在那边守着,我过来这边替你们。
“怎么不一起来这个病房,这里不是还有床位么?”我指了指旁边,说。
庄国峰说:“医生就近找了个病房呗,这个医院病房多了去了,到处都是空床位,张毅一上来就说不舒服,医生怕他闹出事来,所以直接让他去离楼梯口最近的病房了。”
我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