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弟几个都还在外头等着,等着送他办出院手续下楼,他就在厕所里摔了一跤,再抢救过来,就已经这样了,脑溢血,脑梗塞,整个人已经不行了,现在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住,医生也说不准他是怎么样……”
我慢慢跪下来,抓住萧爸的手,我说:“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不是都快要好了吗?”
孔东城说:“前几天的事情,本来想早点儿跟你说,抱歉,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拖到现在。”
我完全听不进孔东城的话,我说:“医生说,他还有可能……缓过来吗?”
我转过头看着孔东城,孔东城苦笑,说:“你应该知道的,这种病,这一把年纪的人得了,缓过来的几率是多大,大多数人……说句难听的话,只能……等死。就算真的有幸缓过来了,那这辈子都得呆在轮椅上。”
我感觉身体有点儿颤抖,我说:“救他,要多少钱?”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真要做那些个手术、治疗,维持下去,恐怕秦哥也负担不起。”孔东城说。
我说:“那现在……现在就……”
孔东城说:“就这么维持着他的生命,我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更不知道他是不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