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校长又看着我,说:“萧凌,你是不是跟黑社会有来往。”
我惊了一下,说:“没有啊?”
徐副校长说:“真的没有?”
我说:“真的没有,徐副校长,警察就在门口,我们能不要说这个吗,万一……”
徐副校长愤怒的看了我一眼,说:“不管怎么样,希望你做事不要太出格!”说完又伸手指了指我,大概是以示强调,这才离开。
宿舍里再次安静下来,等警察和学校领导们走远之后,我关上了房门。从前,我总以为最大的危机就是在巷子里、半路上,遇见一大帮带着家伙的仇人。我以为危机就是被一群人按在地上手脚不能动。现在我发现,更大的危机是来自精神上的。比如现在,混子们总对警察有一种特殊的畏惧,警方一旦介入,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甚至有人会想要就此罢手。可是,我们又罢不了手,因为我们面对的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狼,一群亡命之徒。
那些人可以在秦哥和蒋哥守卫的小镇里来去自如,可以在警方布控的情况下还派出亡命杀手暗杀。甚至可以操控杀手,让他客死他乡,留下一封含混不清的医术。
我相信,春药进去之后,这件事,将真真正正的告一段落,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