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嘴唇,说:“秋颜,没有什么不喜欢的,我做什么,你都支持我,我有什么理由不支持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会不喜欢的……真的。”
沈秋颜说:“那好吧,那你现在给我点儿勇气吧,我要开始爬墙了……”
我在旅店里的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好,这种地方,即便到了冬天都有一种特殊的潮湿,而且床单上随时可以翻出几根弯弯曲曲的毛来,还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污渍。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没有心情睡。虽然沈秋颜的电话多少给了我一些安慰,但我最终还是没办法释怀。或许有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有的人被现实抹杀了就是抹杀了,没有任何价钱可以讲。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我有点儿疲惫,但刚回到酒吧,还没坐定,就被人侯洋、骆明和张毅三个人拉了出去。当时酒吧里没有其他人,几个一早起来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已经到ktv那边去检查各个房间了。他们几个把我拖出去,也没关我心里的疑惑,张毅直接说:“老实交代,这两个天去哪里了。”
“学校啊。”我说。
侯洋说:“你是不是越来越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我说:“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