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内再次响起了他的声音。
“喂,喂……大壮哥,陈哥,陈哥在不在,我有事情告诉你们,今晚,今晚他们要奇袭我们的堂口,就在,就……”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我背对着墙壁,听见他声音停了,立刻转身,从死角里慢慢走了出去,这个时候,钱刚的身后,有一个人手里拿着刀片,刀片轻轻隔在他脖子上。虽然黑暗,但我还能看见他的轮廓。接着,酒吧中间的那盏霓虹色的灯被打开,虽然有些迷惑的意思,感觉瞬间回到了九十年代的夜晚,但这酒吧里却没有一丝迷惑的气氛。
我慢悠悠的拍着巴掌走上去,说:“不错,不错,强刚,干的不错。”
我听见他手机的听筒里,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大喊声:“钱刚,你说什么?说啊,袭击哪个堂口,就在哪里?”
我慢悠悠的走上去,从已经呆然的钱刚手中慢慢拿过电话,放在耳边,说:“没事了,钱刚跟你们开玩笑呢,今晚我们不会袭击你们,放心,好好睡觉吧,你们睡不了几个好觉了。”说完,我挂断了电话,不管那边的一片咆哮声。
我盯着钱刚,说:“你才是内奸。”
钱刚依然不说话。酒吧的门忽然打开,现实张毅和司马凌海走进来,接着是葛军祥,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