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外头花了大概二十分钟清点人数和“装备”家伙,之后就回到酒吧里,各自准备,我们就要出门的时候,有一名小弟跑来我身边,惊慌失措的说:“萧凌哥,萧凌哥,仓库的门怎么开了,是不是跑了,钱刚跑了?!”
我说:“他怎么跑的掉?你别管,我有我的安排。”
那人说:“哦……萧凌哥是不是秘密把他给……哈哈……”
我说:“你能不那么多废话吗?这种事是你过问的吗?”
那人赶紧说:“哦!我明白了,明白了,我不多嘴,不多嘴了……”
我心里居然轻松了一些,钱刚毕竟是走了,但同时,我又有些忐忑,我真的应该相信钱刚吗?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和做法,真的应了一句话: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至于成佛成魔,那时候我还不知道。
当时,我手里持着砍刀,指挥着所有人向酒吧外走,外头,三辆面包车已经在等待着,每辆的上头各有一个死机和一名刀手,后头还能挤下七个人,二十一个带着砍刀的人上了车,面包车立刻开动。车上包括司马凌海、张毅、侯洋、唐默和骆明,而郑全虎、王臻、齐玲他们几个留下来看守酒吧。
至于我,则和葛军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