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生又是不可逆的过程,永远回不到从前。
当然,我大概也没有想过要回去。
那个抱着吉他的女人被打翻在地上,慢慢的挪到了角落里,不再参加我们的殴斗。我也再次冲进人群里,把那些被打的歪歪倒倒,受伤较重的家伙推开,一边推一边说:“不想活了吗?一个个都不想活吗?还打?还打?”
没多久,混乱嘈杂的酒吧安静了,也没有再听见金属的乒乓撞击的声音,我随手拉起一个瘫坐在一旁椅子上的人,说:“陈亮在哪里?”
那人不开口。葛军祥上来就想打,我说:“你去把自己的手包扎好……别老想着打人。”
葛军祥呵呵笑了笑,我又问了一遍那个人:“陈亮在哪里?”
那人还是不说话,我把那人推回到凳子上,说:“我只不过是找陈亮而已,你们没必要对他那么忠心!”我就不相信,陈亮这种人养的都是一群敢死队,对他死心塌地,“陈亮已经完了,我不会随便为难别人,难道没有人知道陈亮在哪里?非要我自己去找吗?”
“不用找了!”这个时候,忽然一个声音从酒吧的一侧响起来,我这才发现,这个酒吧居然也有一个侧门,就像是镇上的那里,有一个安全门可以通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