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接甩开了傅延洲的手。
她正要抬脚往外走,却听到傅延洲的一声痛呼,犹豫了一下,秦洛淡淡地说:“我去给你叫医生。”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傅延洲闻声看去,却只看到了一群医生,而没有秦洛的影子。
“傅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一个跟着进来的小护士殷勤地问道,满心希望自己的温柔能够打动这位新北市的太子爷。
可傅延洲却看都没看她一眼,把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往下一挥,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中,他冷声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小护士被吓得脸色一白,几个医生见状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也都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不一会儿,整间病房就又空了,只剩下傅延洲一个人。
他捏了捏眉心,紧紧地闭上双眼。
而另一边,秦洛本来就没有打算再回病房,所以给傅延洲叫了医生之后,她就直接离开了。
坐在车上,秦洛犹豫了一下,给助理打了个电话:“levi's,麻烦你一件事……嗯,好。”
打完电话之后,秦洛看了看傅延洲病房的方向,心情复杂地发动车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