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抵抗,但最终也算是半推半就,她这幅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矫情,她从浴缸里爬坐起来,取过浴巾擦拭掉身上的水渍,既然已经做过了,就当是曾经那件荒唐事的延续。
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舒言从浴室出来,床上的顾默白已经起床了,被褥整理得整整齐齐,连床榻之下的那些散乱的衣物都收捡了起来,若不是那一扇扯坏的窗帘被风进屋里来的风吹得晃了晃,会让舒言觉得自己昨晚上是在做梦。
卧室里并没有留下男人的物品,但那情欲弥漫开来的气息依然在,她微蹙着眉头走到窗边伸手拉开了窗户,外面阳光甚好,但毕竟是入了冬,冷风嗖嗖的,吹得仅穿着浴袍的她浑身都抖了抖,尤其是双膝刚才跪在地上跌得成了青紫色,她拉了拉领口往客厅外面走。
走出客厅时空荡荡的客厅里并没有见到人,只是客厅里的沙发软枕落在了地板上,还有柔软的软毛软毯上的毛乱糟糟的,上面还有一颗亮晶晶的水晶发夹,她看着那边就忍不住地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地毯上——
“啪——”门口的位置那边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把舒言吓得身体一颤,抬头望那边看过去的时候见顾默白撩着衣袖的手里握着一只电笔,雪白的衬衣衣领口隙开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