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逃不掉。
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身体的渴/望被他彻底撩拨起,周边的一切都在瞬间变成了虚幻的,只有身体里被引发出来的狂野,大汗淋漓地喘息和娇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和意识已经脱离,肢体缠绕着,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身体更是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地进入,畅快释放出来的欲/望在攀过一波又一波的高峰,他在她耳边的细细软语,或是爆/发时的嘶吼,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一夜的疯狂,她疲惫不堪地晕倒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爱抚中被震醒,最后她体力不支地落进他怀里,无力地化作一声声求饶的低吟,“不要了,不要了!”
但身体里的巨热却不曾抽/离,他强悍有力地将她抱起,任邪肆的话语直达进她的心里,“言言,记住了,只有我能这样的爱你!”
爱吗?意识已经模糊的她听到这句话,突然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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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书房,贺普华正在跟沈南浔说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看顾默白是无意联合兼并,他是想一个人吃下嘉和的炼钢厂!”贺普华眉头皱了皱,其实今天晚上他带沈南浔去赴宴,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顾默白的态度,只是很无奈,顾默白是那种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