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出浴室里出来,听着从客厅那边传来的低低的声音,应该是他在阳台上接电话。
她走出了房间,看见了站在客厅落地窗旁边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接电话的男人,背影修长,接电话很专心是,一动不动地似乎在很认真地听着,舒言从客厅那落地窗朝外看看到是漫天大雪,她回来前就知道天色阴沉,只不过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大雪就下下来了。
舒言用干毛巾仔细地擦着头发,觉察到了一丝异样感,说不出的异样感,可能是觉得自己偌大的房间里突然有了另外一个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异样又陌生,但自己却不再有排斥,这种心理的变化让她有些呆愣。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吃了那一颗酸甜话梅而一时心软地让他留下来,她看着外面的大雪,恩,只是因为雪太大而已!
这算不算自我安慰,自找借口?
舒言垂下眼眸,觉得心里矛盾极了,感觉到自己手里的毛巾移了位,她错愕地抬头,便见顾默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边,人高手长的他接过了她手里的毛巾开始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头发。
舒言扭了一下头,扯了自己的头发,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气,头顶关切的声音响了起来,“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