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
舒童娅听着女儿的冷嘲热讽,冷笑一声,“这句话我觉得用在我们俩身上再合适不过!”
舒言被母亲的手捏得手腕疼,感觉到母亲压抑的怒气,心里也明白舒女士跟阮欣这个儿媳妇斗智斗勇这么多年,老僧坐定的本领是炼出来了,只不过今天她的情绪有些异常了。
“你放手,我还有朋友在那边等!”舒言也不想过多的参合秦家的事情,正因为她了解舒童娅,舒女士是一点亏都吃不得的女人,就在刚才阮欣因为那一句‘二妈’不久险些被她撞倒在地吗?她相信舒女士有足有的能力去摆平那个便宜儿媳妇,而她也不想听外面那些闲言闲语说她意图顶着继女的头衔去抢秦家人的东西。
“什么朋友?男人还是女人?”舒童娅语气清冷,像是在质问,脚步却没有停,手也没有松。
被拖着往包房那边走的舒言眉头紧皱,既然阮欣也在这里,那么秦侯远还有秦羽非也应该在这里,上一次是因为秦侯远五十岁生日她迫不得已才过去,舒女士明知道她不想跟秦家人过多的接触,现在还用这样强硬的方式逼她去,她到底想干什么?
舒言没有直接回答舒童娅的问题,而是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扯舒女士紧抓着她的手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