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顾默白沉闷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沉沉地响起。
“不够！”顾佐铭转过身，脸色铁青地看着从座椅上站起来的孙子，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失望神情，唇角颤抖着溢出声来，“我看你是觉得还不够，你在l市的晚宴上给那些人是怎么说的，她是你太太，她既然是你太太，我这个顾家掌舵者为什么不知道，还要外人来知会我突然有了孙媳妇，顾默白，你当我是个死人是不是？”
顾佐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震怒之后铁青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而站起来的顾默白则目光清冷，脸色一样沉得吓人。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会再让你来搀和，而你也说过，给我选择的自由！”
顾佐铭苍白的脸色里闪过一丝痛楚，剧烈起伏的胸口颤抖着尽量平复下去，他转过身，声音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那你去问问你监狱里的父亲，问问你死去的母亲，看他们能不能给你这个选择的自由！”
顾佐铭说完，迈开的步伐显得有些艰难吃力，离开的背影也显得佝偻。
顾默白站在原地看着老人离开的身影，一张脸变得暗沉起来。
************
舒言醒来后正是两个小时之后，林雪静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