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远,她没想到一句无意的话,他就带她驰车三个多小时来到这里,她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不曾想他却当了真。
舒言看着坐上车的男人,心里一阵茫然,昨晚上的他,和现在的他,一个张狂邪肆到她害怕,一个温柔体贴得快要将她融化,前一刻做的事情让她是恨不得杀了他,但此时他的温情张开的大网却将她慢慢地收紧,她有一种堕/落进了他亲手编织的大网里,挣扎不掉又逃不开。
顾默白发动了车,将车缓缓地倒了出去,因为气温比较低,小镇上也比较冷清,顾默白的大奔畅通无阻地朝着另外一条路驶过去,瞥见车窗外的景象有些荒凉,路比较窄,路两边是低矮的楼房。不远处白杨树林的叶子都全部掉光了,空荡荡的田野间偶尔会有一两只的乌鸦飞过,在城市里待久了突然看到这样的场景,舒言不免有些恍惚感。
“我们这是去哪儿?”舒言看着不远处那条小河,河边有枯黄的芦苇,仅剩的一点点的白色棉絮状的东西在风中飘了起来,就像蒲公英一样随风飘走。
顾默白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笑了笑,伸手将天窗打开,“言言,你看头顶!”
舒言听着仰着头看向了天窗外,见路两边的高大的白杨树的树枝树桠从头顶的天窗一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