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地叫她的名字,即便是他脸上的笑容仍在,但舒言的心里却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被迫抬高的视线跟他的目光对视上,她略微苍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倔强的坚持,近似咬牙切齿地说道,“顾默白,这婚我离定了!”她不是他手里把玩的小兽,不是他温柔时就宠溺暴虐时发/泄情/欲的玩具。
扣着她下颚的手缓缓地收紧,顾默白凝着她那白皙的面孔,眸光沉如墨海,薄薄的唇缓缓勾起,声音平静得可怕,“是因为沈南浔?”
舒言的脖子被他强硬地抬着僵硬到发疼,冷笑,“别把一个毫无关系的人牵扯进来,你是你,他是他!我要离婚的人是你而不是他!”
顾默白的手松了一些,脸靠过去凑到他耳边低笑起来,“舒言,好口才,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的小妻子的嘴巴这么厉害!比刚才咬合的力度还要厉害了!”他说完,暧昧的笑,舒言脸色一怔,见到他那暧昧的笑容才想起他是在提醒她刚才的窘迫尴尬,她脸色一红,一把要推开他,这个可恶可恨的男人!
手却被他一手紧紧扣住,声音清冷地出声,“离婚?言言,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们现在是夫妻!”
舒言被他那阴沉的眸光看得心里一抖,“你要干什么?顾默白,你不要碰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