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有些凉,在探进去时她有些抗拒地把脸埋得更低了些,顾默白又不能松开手,怕她一不小心把好不容易放进去的温度计给扔出来。
他侧躺着身子,一手拿着温度计,目光在她那柔软的卷发上停驻着,伸手轻轻地撩开挡住她脸的长发,在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抗拒时,手指轻缓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指腹轻轻按住她那紧紧皱着的眉头,慢慢地轻揉了起来。
静谧的卧室里,大床上躺着的男人细心地反复地做着这些动作,身侧躺着的女子呼吸渐渐地平稳了下来,她睡着的样子很温柔,没有了白日里那犀利的过激言辞,她乖顺的时候真的让人是发自内心的心疼着的。
测出来的温度有些偏高,顾默白给润哥儿打了电话,润哥儿说最好是物理退烧,能不吃药尽量就别吃。
顾默白在她的额头上换了一只冰袋,手伸进了被褥中,将她的手一只只地移出来,看着那手腕上累累的伤痕,他眸光一沉,拿出药膏轻轻地涂抹了上去。
夜,安静如水,但大床上的男人却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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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秦家,别墅的二楼上先是传来了一阵孩子的啼哭声,接着便有压抑的吵闹声在二楼响起。
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