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承诺吗?
舒言的眼角泛起了一点湿意,但这点点的润意却被她很快地稀释掉,脸侧向了一边,轻声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对妻子一味的宠一味的顺从就有心虚的嫌疑!”
似乎是对她话里那一个敏感的词汇所惊讶住,顾默白睁开了眼睛,当然最先惊讶的是,舒言话语里所说的第一个词。
妻子!
这是结婚这段敏感时期他听到的最心动的词汇,如果,没有后面那一个‘心虚’的修饰的话!
顾默白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跟他平躺在一起的舒言,半响都没有移开眼睛,直到他的目光看得舒言有些不自在了,眼神不自觉地移开不跟他对视,他伸出手勾住了她的下颚,动作很轻,却制止住了舒言转开脸的动作。
“顾太太!”
被攫住了下颚一时转不开脸的舒言抬眼去瞪他,她讨厌这种姿势,因为他睡的姿势比她高一些,这样就弄成了她仰视着他了,抬头仰视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的鼻息从她的额头一直倾扫到她的面门,软软的带着一抹薄荷的清香,淡淡的静人心脾,有那么一瞬间,舒言都以为自己出现了短暂的恍惚感,太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与他靠近对视,如此清醒般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