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流产一个多月,前后加起来三个多月,这让一个衣冠禽兽老实三个月,张晨初都觉得,太神奇了!
莫不是,终于忍不住了?
张晨初笑得声音直打颤了,而顾默白脸都黑了,这混蛋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说这些?不过听到他那句‘泄不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顾默白把身上的睡袍拉紧,转脸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女人,被啃噬地殷红小嘴有些微微的肿,脸颊的粉红让他瞬间联想了她柔软的身体,绸缎般的柔软,柔的快出水了!
人都说男人很容易精虫上脑,顾默白只知道被床上的小妖精撩/拨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蚂蚁啃噬了一样。
真要命!
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难受得要命!
“有什么事?说!”顾默白抬腿走向了阳台,拉开了一扇窗吹吹风清醒一下,好驱散开脑子里那些让他浮想联翩的东西。
顾默白已经走到了落地阳台那边,窝在床上的舒言也睡意全无,坐起来看着顾默白的高大的背影,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张晨初刚才说什么了?找个嫩点的!
还嫩点的!
顾默白,你该不是有恋/童/癖?
顾大少都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