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她的脚步声时,很轻,带着一丝小心,他都可以想象得出此时的门外她猫腰俯首贴耳地听着里面动静的样子。
舒言不敢洗太久,但可能正是因为神经有些紧绷,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心里压力不小,从洗浴室出来的她因为头发还有些湿,便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准备头发干一些再进去,结果这一躺,她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是感觉累,加上很少晚睡,超过了十二点再睡觉整个人都处在了真空状态下,一睡下去就挣不开眼睛来,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身体一轻,她凭直觉伸出手勾住了对方的颈脖,抱得紧紧的,生怕对方一松手她就摔下去了,她听见有人在耳边说她‘小傻瓜’,她撅嘴想要反驳,你才小傻瓜呢,结果她却疲惫得连动嘴巴都觉得吃力了,索性用撅嘴抗议了一下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舒言这一觉是睡到了自然醒,醒来,温暖的床,温暖的被子,温暖的枕头,舒言睁开的眼睛满足地闭上去,却在刚合上时急忙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脑海里冒出了最后一个温暖的——
温暖的——男人!
高高的鼻梁,又细又长的眼线,眉毛不算太浓,唇瓣很薄,轻抿着的时候唇线扯动着唇角边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