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而且这道菜她即便是照着网络上的操作步骤做了,味道也是不尽人意,只好像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打下手。
顾默白穿着浅粉色的围裙,这种带着女性化的色彩却一点也没有折煞他的阳刚之气,倒是给他的冷硬增添了几分柔和,舒言一直嫌弃他穿衬衣时,那衬衣领子显得他太过沉闷和冷然,所以每次回家她都要求他先换衣服,久而久之,顾默白也习惯了,在家喜欢穿家居服,修饰了冷硬的棱角,看起来舒服了许多。
“顾太太,我脸上有东西吗?”正在搅拌鱼片的顾默白侧脸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舒言,展眉一笑。
顾默白的笑分很多种,舒言现在知道,自己居然会把他的笑容也分得这么清楚,他鲜少有耍赖皮的时候,但在刚睡醒的时候那一刻是最显而易见也是最难得的,他懒着抱着她不肯松手,会先睁开眼睛看她一眼,然后闭着眼睛开始笑,唇纹上扬的弧度很大,很张扬,整张唇的唇线都蹦紧拉直,酒窝深陷,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在偷偷地乐着,但大多数的时候,他的笑容都是浅浅的,带着疏离的,客套的礼节性笑容。
舒言见他突然转过脸来看她,她有种被抓了现行的局促感,把目光转回来,顺手拿着盆子去接水,她可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看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