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把目光移开。
而此时她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在嘉禾过年的那天晚上,漫天烟花下,顾默白伸手给她捂住了耳朵,头顶烟花灿烂,带着温热力度的掌心将那轰隆隆的爆竹声音隔绝在外。
她垂眸避开他的眼睛,沈南浔却久久地凝着她的脸,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每一次坐飞机时,他都会这样伸手给她捂着耳朵,现在这样是这么久以来鲜少会靠得如此近的时候。
等到失重的感觉总算是消失,沈南浔才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椅时才沉沉出声,“胆子也越来越小了!”
舒言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嘲笑意味,转过脸去索性闭上了眼睛休息,昨晚上一晚上没睡好,上了飞机她也无心欣赏天上的景色,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身边的沈南浔按铃叫来空服,把她没有吃的东西都拿开了,并让对方取了毯子过来。
舒言睡着了,折腾了一晚上的精力也有疲倦的时候,睡得沉的她也并不知道沈南浔在她身上盖上了一层薄毯,他动作很轻,目光在她那睡熟着的小脸上紧紧地凝视着,两人相处的关系还真是微妙,他以为她会追着问他当日她流产时的情况,可是她却没有,难道她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情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