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在舒言拿伞走人之后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从包里取了一件衣服快步地跟上她的脚步。
身后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远,舒言套上塑料膜的鞋子踩在渐湿的路面,路面有些崎岖不平,加上被推倒的油菜花茎,踩在脚底下滑脚,头顶是绵绵阵阵的细沙坠落的声音,时大时小,舒言一手拿伞,步伐缓慢地往前走。
天地间一阵灰蒙,这样的天气总会让敏感的人感到压抑,站定在一个落脚之处,舒言便没再往前了,再往前路越来越窄,只剩下了一条细细的田埂,夹杂在两块油菜田之间,黑森森的无限延伸到模糊的最里面。
舒言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因为在她看来,多愁善感只是徒增悲伤,给自己心里再增加一道悲情色彩而已,实际行动永远比多愁善感来得有用的多,但是今天,雨声绵绵的天地之间,撑着伞的她却感觉到无比的孤寂无依。
舒言很想嘲笑现在的自己,看,多矫情!
只是在笑的时候不知觉地多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心里安慰,嗯,矫情就矫情给自己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身后的脚步声有些零碎,紧接着越来越近,最后一件衣服直接披在了她的身上,“我怎么好像听到你在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