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楼上脱鞋’的那种心态,另一只不落下来还真是没法睡觉的。
张晨初摸了一下鼻子,心里了然,点了点头,“认识,自然是认识的,去年下半年还来过d市,在我家住了大半个月,你不也见过吗?俩夫妻都是脑科界的专家!”
“替我安排一下,我想请他们来d市一趟!”顾默白说完,看向了好友,张晨初瞪了一下眼睛,什么?现在?看了最近的消息,人家是要去另外一个国家参加国际援助义诊的,而且d市不在他们的行程范围之内,下一站德国慕尼黑,怎么安排啊?
顾默白看了张晨初一眼,“我相信你有若干种方法将他们请过来!我等你消息!尽快!”
“哎哎——”张晨初看着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人的顾默白,憋屈得往沙发上一躺,这重活累活都落在他头上来了,他凝眉看着走到门口的顾默白,叫住了他。
“默白,你为她做这么多,她知道吗?”
脑科专家,而且还是在植物人促醒这一个领域里的杰出人物,要请过来对其他人可能是件无法办到的事情,可能连见一面的机会都不会有,但是顾默白说得对,算起来他张家跟那俩夫妇也是多年至交,是张晨初的母亲在国外留学是结交的故友,如果请帮忙也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