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手指缩了缩,察言观色地再次软软开口,“假期我要外出一个月,带一个班的研究生去外地——啊——唔——”
他到底有没有听见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重重地喘息声给吞噬了干净,偌大的水chuang上声响跌宕起伏,舒言发现自己是完全没有机会再张口说话,意思混沌时她好像看到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眼神似在无声地控诉,控诉她的不专心,在chuang上还走神!
沉沉睡过去的舒言心里是一阵委屈,浑身就像被拆了骨头一样得疲累,蜷着身体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低声嘀咕,顾默白垂眸看着她格外清醒的他可是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听在了耳朵里,随即眉头皱了皱。
一个月?
他几乎想都不用想,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低头稳稳地裹住!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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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第二天是在一阵拉链拉动的声响中醒来的,睁开眼就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在那边忙碌着,她翻了个身,浑身累得不想动,视线清明了才看清是顾默白正在收拾行李,那只大大的行李箱已经装满,穿着睡衣的男人正半跪着拉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