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已经有两天没有去看沈南池了,一是因为文教授亲自带队去了外地,临走前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回来主持一下工作,她在研究院这边走不开,而另一个原因也便是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沈南池说沈家的事情,再者她最近每天上下班都是顾先生亲自接送,每天按时,她还真抽不出时间去了。
“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舒童娅在电话里这么说的,舒言默默地挂上了电话,是啊,他始终是要知道的。
结束了舒童娅的电话之后,舒言坐回了办公椅,思绪陷入了沉思,沈南浔在瑞士银行的那个账号里有一大笔的钱,虽然是在她的名下,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动那里面的一分钱,现在南池醒了,这一笔钱也该拿给他,至于瑞士的房产,她也会尽快地办理财产转让手续,南池昏迷的时候才大二,他的学业没有完成,之后要走的路还很长,这些物质上的条件他哥哥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希望对他有所帮助吧!
南池很有绘画天赋,舒言一直在寻思着给他找一位老师,但这些都要事先问问他本人的意思,舒言想了想,决定晚上还是抽时间去一趟医院,提前问一问,也让她有时间做个心理准备。
她拿起手机,翻了翻,两天前沈南池还会时不时地给她发个短信,最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