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步算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脑海里的这些过往串联而起,身在局中险些乱了方寸的舒言惊得后脊背是冷汗淋漓。
沈南浔,我自问无愧于你,但你对我做过什么?
舒言咬着唇瓣,唇间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开着车直接驶出了陵园,沉声说着,“我要去一趟苏黎世,现在就去!”
南池要的东西就在苏黎世,她不敢保证那个姓王的律师会听她的话,她最怕的就是他会将那保险箱里的东西取出来直接拿给南池。
那里面有什么?当日她匆匆打开看过一眼,厚厚的一叠的纸质文件,有些纸张都泛了黄,看起来时间是有些久了。
舒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她会不会,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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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关阳推门推门进来时,面色焦急,“我们查了那位姓王的律师,查到他的出境记录,他是上个月月底就离开了苏黎世,回了英国,英国那边除了他的入境记录以外,没有找到他的人!”
“上个月月底,也就是沈南池醒来的那段时间!”顾默白面色沉郁,夹在手指间的香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