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已经被清场了,只有在豪华沙发上白先生在散发着呕吐物的味道。
请了很多遍,白松都跟死了一样没有动静,没有办法,只能把他先架上车,送去医院,听晁先生下发任务。
“我怎么在这里,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白松被抬进医院,灌了醒酒汤,一个小时就醒来了,抬头,就是晁先生站在窗户前往外看的背影。
白松头依旧很疼,揉着脑袋站起来。趴在晁先生肩膀上,晁先生闻到了酒后的臭味,却并没有发作。晁先生并不像是白松的上级,更像是白松的平级,或者地位更低些。
“白先生,不好意思,知道这么晚打扰你不好,但是我这边有些问题,需要你的帮助,当然你想要什么条件我会考虑,会尽量满足你的。”晁先生说话的语气很客气。
“好说,谁让我摊上了你这么个没情趣的老板呢。”宿醉后的白松不修边幅,白衬衣脏兮兮的,全是呕吐物。因为长得鹰眼,睁开眼的他,尽管邋遢,依旧让人觉得难以相处,心机很深。让人想远离。
“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先收拾干净吗,我现在这样,我会受不了啊。”白松神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出门了。
“有什么任务,等我从酒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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