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事,隔着那么个羞耻的东西,竟然还能感觉到他某个地方更是让她一阵可气。
“一般这个什么时候完?”帝皇珏突然问着,声音隐隐变得有些低哑。
风芸舞隐隐察觉到他隐忍的话中令她不安的因素,她尽量轻松的说道:“这个啊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三年半载吧。”
“你有这么多血来流吗?”帝皇珏沉沉一笑,脸上更是带着邪肆。
这种基本的事,他还没那么小白。
“……”她宁愿流一辈子的血,也不想被他碰。
那修长的臂膀勾着她盈盈的纤腰,帝皇珏紫眸闪烁着一抹暗色的光芒:“昨晚,可是没有好好尽兴啊……”
“我现在来月事了!”风芸舞强调着,这该死的下半身撒旦,这个时候竟然也能来这种兴趣。
“我知道,”帝皇珏嘴角带着一抹邪肆的笑,“我们可以试试别的方法。”
他拿着她的手往某个地方移动着。
风芸舞瞪大眼,使劲的抽着手:“帝皇珏,你真下流,无耻!”
她这使劲的挣扎,男性的尊严顿时受到一阵侵犯。
天知道,她对他的毒害有多深,只要一沾,这种犹如罂粟的味道,总是能够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