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这个女人，他愿意。
如果江山美人不能兼得，他不要江山，只要风芸舞。
“我没有其他想要的，只有一样，但是你不会给。”
“你想要什么？”帝皇珏看着她。
连他的命脉他的不在意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给她的？
“信任。”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不是相互猜忌，他们之间的信任问题一直很薄弱。
说到这，风芸舞叹了口气，说什么信任，她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对他撒谎，又怎么能够跟他谈信任呢？
“你想要什么样的信任？”帝皇珏格外认真的看着她问道。
“信任的另一个体现是给对方自由，私密的空间。”风芸舞说道，“你能做到吗？”
帝皇珏理着她的发的手一顿：“为什么不能对我坦白一点？”
他怕给她自由，她就离他而去了。
他更怕给了她私密空间后，她跟她的旧情人跑了。
毕竟这次不正是这样吗？
风芸舞微微一叹，她也想对他坦白一点，如果说她早就不爱司空了，从一年前司空消失后，她也慢慢淡了。对他只剩下痛。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