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玉无君对她说:“若是不声张,饶你不死!”
那王富贵和她无亲无挂的,现在只要能保命,当然是听玉无君的吩咐了。
玉无君也不和王富贵多说话,只是冷声道:“身的毒如何来解”
王富贵眼咕噜的转了一下,结巴地说:“壮士,你可冤枉小的,那师父毒与我何干啊”
玉无君哪里有闲工夫和他说这个手寒剑往上一削去,王富贵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地上掉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下一刻耳根处疼,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耳朵被削掉了一只,虽是痛的险些要晕了过去,可面对那脖上的剑却丝毫不敢出声,只有颤抖的咬牙憋住“我再说一次,这毒的解药在哪里”
话说的好,这经一事长一智,王富贵是明白眼前这人弄的主,寒剑无情,性命攸关,自己的掩饰是多于的。忙求饶道:“爷爷啊,我是不知道那师傅是您的朋友啊,都是我财迷了心窍才干出那等卑鄙之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要多少钱,您尽管开口……”
玉无君眯了下眼,细长的眸迸出清冷的精光,那蜷缩在床角的媚娘,先前觉得玉无君不会伤她时,随即就被那精雕玉琢般的容貌所吸引,心里不由想到:“想我媚娘在场这么些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