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是块烫手山芋,别人躲还躲不及呢,他偏往上凑。”
梅大哼了一声:“他不是糊涂,是知道自己的短儿让皇上捏住了,若铤而走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真要是这么等着,能有什么好结果。”
岳锦堂摇摇头:“即便贪了银子,只他没有不臣之心,以皇上对端敬太后的母子之情,饶他们父女一命也不难。”
梅大笑了:“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儿没变,你以为上官义是你呢,就想着吃饱喝足,玩玩乐乐的过日子,若真如此,用得着这么折腾吗,他野心大着呢,更何况,即便皇上念在端敬太后的面儿上饶了他,也必会抄家罢官,以你姨丈的性子,让他回去过苦日子,还不如杀了他更痛快,故此,他才会找宁王。宁王是你姨丈手里最后一根能指望上的稻草,可惜,这根稻草却早就是皇上的眼中钉了。”
说着,看了岳锦堂一眼:“看在我们过往的交情上,我还得劝你一句,跟你姨丈少来往,知道的说你重情重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上官义有什么牵扯呢,你既在朝中,就得明白一个道理,这站队得站清楚了,别一只脚在这边儿,另一条腿却伸到了对面,这可是最犯忌讳的事儿,便皇上当面不说,心里想的什么,你可知道?自古皇权无父子,更何况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