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我是这世界上最疼你的人,知道吗?”
谢文婷听了后,痛哭起来,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头紧紧的靠在陈汉烈胸前。
回去后,陈汉烈把谢文婷放在床上,然后端了一盆热水,给她洗脚。等到她睡着后,又试着修理那被华哥踢坏的门,看着那道门的裂痕,陈汉烈心中就浮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心想这华哥真的暴劣成性,自己某天要好好收拾他。
此刻,他对未来充满了担忧。这个月的房租,水电,伙食等开支,已经几乎把他的积蓄用光了,可当保安的工资还得等下个月才能发,但是,明天等待他的又是什么?那两个被打的保安,一定会认出他,到时他还会被解雇,可能工资也不发给他。
到时,他跟谢文婷就身无分文,房子也租不起,可能真要流落街头,睡桥底了。
第二天一早,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天不上班,请个病假为好。或许那两个保安很快就把事情忘了,也不会记得他。
于是他打电话给伍胜春。
伍胜春在擦牙,正在紧张地准备回去上班,接到陈汉烈的电话,他问:“哎,这么一大清早的,找我干吗?是不是担心我一时忍不住,做出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放心吧,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