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天得踢好几千下的,你说这样的强度,能不把腿踢得重吗?所有的武功,其实就是苦练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那这么说,连超就没有人可以打败他吗?我真的很想再练,以后再找他比试,我一定要打败他。”陈汉烈说。
洪熙龙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想继续跟他打下去?没这个必要了,我这次能救你,可下次就不知道能不能救你,等你的伤养好以后,就不要在这个城市混下去了,不要让连超和连杰找着你,好好地过平常日子吧。”
听到洪熙龙这样说,陈汉烈一阵激愤,他说:“不!我不能过这种苟且偷生的日子,这样活下去有什么意思?我一定要重新修炼,跟连超再打一场。”
洪熙龙看到他这么坚定的样子,只是安慰他说:“你现在就先别想这个,等你好好的养完伤再说吧。”
说完,他就走到外面的庭院去。
这时,庭院外的石榴树被风一吹,落下了几片叶子。几个盆景也很久没浇水了,洪熙龙拖着老迈的身躯,去提了一个水桶过来。
这个古旧的屋子在城市里是个异类,是洪熙龙的祖先留下来的,现在洪熙龙也已经一把年纪,他没有子女,只有一个女徒弟在屋子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