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公不作美,凯恩来香山酒店接林栗去琴枫苑,而在那之前,林栗接到了来自布鲁斯金的电话。
布鲁斯金说:“姐,今天我不想上课,你带我去玩吧。”
电话的另一端,布鲁斯金竟然称呼林栗为姐姐。
林栗心里一阵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你车上有你的名片,我顺手牵羊,随便拿了一张,怎么,你不高兴了?”布鲁斯金说话的语气显得很随意,就像是真的在跟自己的家人说一些很寻常的话。
林栗也觉得这样的言辞很有亲和力,至少有极强烈的生活感。
“那好吧,你在哪儿,我来接你。”林栗才不会劝她回去念书,她知道,一旦一个人无心念书的时候,就算你把她硬塞进教室里,她也是人在曹营心在汉,根本学不进去。
更何况,布鲁斯金念不念书,本来就跟她没什么关系。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记得么。”
“你是说那条银杏路?”林栗当然记得,而且记得很深刻。
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可以那么无耻,而且演技拙劣堪比薛之谦。
“嗯,你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