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吟吟的脸上看不到笑意，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就像是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一般，可怕的有些异常。
林栗看清楚她的脸色，视线下移，看到她的手里，竟然捧着一个人的灵位。
上面写的名字，竟然是林子焦。
这下，林栗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这到底怎么回事！”或是血浓于水，看到林子焦的灵位，林栗的眼睛里竟是在瞬间就蒙了雾。
险些，就哭了出来。
她的鼻子很酸，但她一直极力的忍着眼泪。
马吟吟低下头，一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林小姐，我没做好我该做的事情，那天晚上，有几个黑衣人偷偷摸摸的潜入我们住的地方，等我发现子焦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子焦，他真的死了？”林栗不愿意相信，她的双腿无法动弹，哪怕跟马吟吟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步，可她好像根本无法走到马吟吟的跟前。
马吟吟跟她一样，身体僵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本事，是我害死他的。”
“你害死他？”林栗实在无法想象，他们在加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追问道：“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些人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