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走过什么好运。
但她始终相信，好事多磨，越是美好的事情，越是要经历千重万难，才会真的修成正果。
“我有什么好说的。”林栗叹息一声，无形间透露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情感。
蒋默川也跟着叹息一声，仰首看着那一轮早就被现代人所遗忘的明月。
明月及不上街上的霓虹，可一旦霓虹遁去，整个夜色之中，最美的依旧是明月。
“林栗，我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该怎么去寻找答案。”蒋默川很少这样说话。
林栗问：“说说吧，什么疑问。”
“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林栗歪着头看蒋默川，也顺着蒋默川的目光，仰首看着那一轮并不算特别明亮的月亮，“我怎么了，你对我有什么疑问。”
“你想知道，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如果把人类分成好人和坏人，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蒋默川这个问题来得很突然，而且有些莫名其妙。
林栗白了他一眼，觉得无趣，便是随口说道：“那你说，如果把这个世界上的人，分成男人和女人，那你算什么人？”
“男人。”这答案，真是没谁了。
这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