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在三个人心头一荡，胡蝶真的回来了。
“胡蝶，你有什么打算？准备回国吗？”陈卓随意的问道，他一点没因为这些年没见到胡蝶，而有任何的生疏，反倒更有了些亲近。
从前胡蝶喜欢顾倾城的时候，一直和陈卓混在一起，就是想从陈卓这里得知多一点顾倾城的喜好和消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像是兄弟。
“那就看有人希不希望我回去了。”胡蝶半开玩笑的说道，但她的眼神确实看向顾倾城的，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她想要顾倾城的一句话，只要顾倾城说一句希望她回来，她便会回去。
陈卓自然将胡蝶的动作看在眼里，他在心底忍不住叹息，这么些年了，胡蝶还是没有看开吗？
顾倾城躲开了胡蝶的视线，依他的性子，不喜欢一个人直接便说出来了，就像面对安娜那样，给了安娜足够的教训，他便连多看安娜一眼都不会。
可是胡蝶却不行，现在的胡蝶，对顾倾城来说，是特殊的了，他竟没法说出伤害胡蝶的话。
可是他也不能给胡蝶任何的希望，所有他只能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这算是沉默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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