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根本不会滑雪。
但,现在不会,不代表几天后不会。
一个深谙人心理的心理医生,一个黑衣人的幕后boss,这样的人,又岂会没有一点过人的智商?他若错过这次,或许,白子鸢自己练习上几天,就能达到和他一样的水准。
到时候,孰胜孰负,就难说了。
“墨少,比赛其实可以推迟的,还是你母亲的手术要紧。”云薇薇不知墨天绝心中所想,只是直觉地认为,在母亲的安慰和比赛之间,自然是母亲更重要。
墨天绝不语,只是捏着手机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面色沉郁如深潭,幽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母亲。
和所爱。
他紧紧地盯着云薇薇焦急的眉眼,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这一刻的她,依旧还是信任他的,可再过几天呢?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什么更重要?其实都重要。
但……
唇瓣死死地下抿了一下,墨天绝倏尔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肖逸南,“你在哪,我母亲出了车祸,在加州的UCLA,你先赶过去,我半小时后出发。”
“你母亲出了车祸?那你还不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