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烟灰缸底的烟灰已覆了厚厚一层。
“回来了?”
苑宽永抬起眼睨了他一眼,语气却是生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苑子铭的身体一怔,很快觉察到不对劲,紧绷着神经说道,“父亲,和海莉的婚事还是再放一放吧。”
他不是不知道苑宽永和海瑞看重这门婚事,也想惹怒自己的父亲,可是他最不愿意的还是逼迫海莉做她不喜欢的事。
苑宽永冷眼看了他一眼,用力碾灭了指间的雪茄,“苑子铭,你是觉得你现在翅膀硬了?全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是吧?”
苑子铭的心口一震,眉头紧拧着,沉声道,“父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从他出生在这个家庭,他便懂得,虽然外表光鲜华丽,心底却是无尽的无奈。
从小他便小心翼翼地活着,不敢有丝毫界越,更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可是这一次他必须这样做。
为了那个女人,他甚至可以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
苑宽永冷笑了一声,暗哑的声音里浸染着一丝烟味,“你不是和海瑞的女儿爱得死去活来吗?现在催你结婚不是正遂了你的心意吗?”
他的言语间透着不解,更多的却是不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