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发现的话,那可能真的是亏得血本无归。
任紫玲揉了揉眉心,依着窗边,仅仅地看着这如同白云似的浓雾,纯白,纯白,纯白。
此时,敲门的声音响起,梨子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壶烧好了的热水,抱怨道:“任姐,这旅馆的老板太黑啦,自来水都要好收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任紫玲摇了摇头,“我们来得迟,有住的地方就算不错了……亚纪子呢?”
梨子坐在了老旧的单人床边缘,“她说到外边转转,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此时老旧的床发出了木头摩擦的吱吱的声音,而梨子的肚子也发出了咕咕的声音她的口粮已经在路上吃光了,一路上也来不及补充。
更加糟糕的是,无良的任大副主编一路上都打着报销的旗号,疯狂并且无道地剥削着梨子的存款。
任紫玲重新坐了下来,只当作是没有听到这种咕咕的声音,若无其事道:“还真是很积极啊。”
事实上,她起初并没有想着要带着亚纪子出来的,只是亚纪子却在无意中听到了她和梨子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露出了极大的兴趣,很主动地提出同行的要求。
任大副主编虽然生活十分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