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杜拉上校第一个反应过来:“这些话可不能乱开玩笑!我们这儿不是给巴格达大学那些迂腐骗预算的人吹牛的!”
“包先生,顾先生的话能代表贵国的学术观点么?他是想说贵国的社科部门有此研究,还是他个人有此研究?”其余比较缜密的事务性官员也连忙质问。
包处长也有些紧张了。
幸好顾骜很有担当地抢着开口:“是我个人的业余研究、偶有所得,所以当然也算是‘我国学者’的研究成果了,只是没发表过。
我曾经就读于国内最高的社科研究学府。外交学院在地缘政治史和地缘人类史方面的研究,绝对是东亚数一数二的。”
顾骜没把话说满,毕竟要给东京大学留个面子,但北大什么的就不用留面子了。
因为在这两个细分领域,外交学院确实是全中国第一,甩北、人几条街。人家一辈子就是当这方面智库,专业的。
幸亏巴尔赞少将是个好奇心爆棚的人,所以听了顾骜的惊天吹牛后,竟然有耐心再听下去——如果此刻换一个年长的、老成持重的伊方官员,说不定直接就结束对话了。
“那你先说说看你的观点。”
“我可以用铁证证明——犹大人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