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没觉得“舒尔茨堪当大任,能够长久”的话,那他是不会轻易去结好的。
不过现在看来,要想后面几年在咨询界过得滋润,在舒尔茨继任后,发挥一把余热,在外交领域创见性地立点功、预防性地解决一些危机,让他们注意到基派势力的闪光点,就是非常必要的。
顾骜捋清了导师的思 路和利益所在后,诚恳地说:“这事儿我会放在心上的,尽量找机会寻找热点吧,不过我才疏学浅,也不敢保证。”
基辛格敲打道:“尽量多观察观察机会,我希望这学期结束之前,你就能找准努力方向,咱一起联手搞点事情,把这威给立了。”
基辛格也不希望把这种事情拖到退休前的最后一学期,那样的话,倒是显得他“求刷存在感”的动机太明显了。
大家都是要脸的嘛,要出名于“不差名”的时候,吃相好看一点。
聊完这些课外话题,基辛格又跟顾骜研究了一上午学术问题,开开脑洞,然后顾骜告辞离开。
教授也是60岁的人了,精力不济是很正常的,不可能全天工作,加上如今只剩带顾骜这一个博士生,下午一般都是应酬时间。
顾骜在学校里用的午餐,然后在图书馆里借了一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