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门路引见,想办法加入全球自然保护协会,稍微弄个头衔。就算暂时进不了协会的全球理事会,也要混个脸熟。”
韩婷其实后面都没怎么听清,只是听顾骜说要在香江住一阵子、主持大局,她就心情一阵激荡。
她起身拿了顾骜书房架子上一瓶红酒,随手给俩人各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小半,然后追问:“你算得这么清楚,应该是功课都做足了?参加这个什么协会,学术分量够么?能不能到时候压制香江这边的环保学界反对意见?据我所知,这种事情,可是讲究‘学术独立’的。”
顾骜笑了:“那只能说你对全球自然保护协会不熟。tnc,the nature conservancy ,人家是1951年成立的老资格了,总部位于华生顿,这是全球最大最权威的相关组织了,全球范围内,哪些土地和水域拥有重要、独特的生态价值,他们可以指手画脚的……”
顾骜随口瞎扯了几句理由,不过其实并不准确,主要是为了搪塞韩婷。
环保学界“学术独立”这当然是不假的,但如果美国人和英国人的利益发生了冲突,美国人对英国人也反目施压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
正如万宝路和骆驼牌的那些大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