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基金的投入能超过国家队的10%,那样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就算以后国家有钱了、把百分比重新压下来,好歹天鲲“也曾经阔过”。
火车渐行渐北,快到榆州的时候,铁路两旁已经是漫天风沙了。
榆州这地方地近黄河、北靠长城,不过却不算什么老边区,因为当年“甘宁”区只到迷脂为止,再往北的榆州,战前却一直是晋绥军阎长官的地盘。
出了城北不过几公里,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了,最要命的是这些沙漠并不是出现在缺水之地——滚滚黄河就是贴着这片沙漠的东侧往南奔流的。
如果能溯流而上一两百公里,就可以看出黄河还是非常清澈的,是一条“银chuan”,可就是在通过榆州城北这一百多公里河道后,就瞬间变黄了,每年夹带走十亿吨级的沙子。
“没想到,在水源这么丰富的地方,都能有沙漠。”
“是啊是啊,这可是滚滚黄河啊,就贴着大河的沙漠,作孽啊。”
京城来的《人人日报》和央视记者,显然也都是原先没到过环境这么恶劣、这么反差的地方,站在黄河边的沙漠上极目远眺,都看得震惊不已。
她们完全不能想象,中国还有这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