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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你跟无线台的人说一下,加急一下档期,尽快把‘新秀歌手大赛’节目排上去,你去客串颁奖嘉宾好了。”
顾骜邪魅一笑:“请他们来参加party、作为陪酒侍从倒是可以,电视选秀比赛还是照旧吧。你觉得,我想是那种为了好色而好色的人么?
我是做大事的,我哪一次把自己伪装成好色之徒的时候,不是为了掩盖我正在同时做的另外一些事情、撇清某些关系?我这两个月有点要紧事出国,等我回来正好。”
“你有什么大事要出国?”韩婷不解地问。
“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顾骜都没经过大脑,就直接拒绝了。
后来还是回了下神 ,意识到是在跟韩婷说话,而韩婷也算是从那个系统出来的,保密意识跟一般的女人不能比,这才心里暗暗觉得可以松口。
韩婷果然露出一丝不快。
顾骜便语气温柔地补救:“行了,韩老师,看在你的出身份上,跟你说是不打紧的——你应该知道,我这几个月都在tnc协会那儿忙活,争夺到了一些环保领域的学术和评估话语权。
打鼓岭那边,人工林破坏也破坏了,平整山体的下脚料,往沙头角填海也填了。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