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给了余庆阳一刀。
“叶姐,你看到了吧?我整天就这么被他们欺负!我的命苦啊!
你可得替我做主,主持公道!”余庆阳对着叶工哭诉道。
叶工比较是刚毕业的大学生,2000的女大学生,还是挺腼腆,挺朴实的,被余庆阳几句话逗的脸红扑扑的,笑的合不拢嘴。
勉强忍着笑说道:“我听吴姐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螚和他们同流合污呢?”余庆阳苦着脸指责道。
“我相信吴姐的,你嘴这么油滑,肯定很会哄女孩子……”
“没法和你们玩了!”余庆阳把草帽扣到头上,一屁股做到地上,不再搭理他们。
经过余庆阳一阵插浑打科,很快消除了叶工新来乍到的生疏感。
监理刘工下到堤坡上,拿着尺子量了一下工人安装好的模板尺寸。
“小余,你这个宽度都不够啊?”
“不会啊?怎么可能!”
“都差将近一公分!”
“刘工,那个是预留的膨胀系数,浇上混凝土会往外膨胀,那一公分是预留出来的!”
“老耿和老曹那边怎么没有膨胀系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