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不妥的地方,但有些礼节总不能少了,譬如聘金这一块。”
林琴也加入了讨论,“对对对,佩云,你说个大致的数目吧!”
“老首长,林阿姨,咱们不是外人,我就不说客套话了,”顾佩云连忙摆手,“钱我一分不要,孩子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昆子能在最艰难的日子接受我们,不嫌弃念念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不嫌弃她有一个关在疯人院的妈妈,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她说着说着,想起从前的那段日子,眼眶湿了,“何况,如今念念过得又这么好,公公婆婆护着,儿子疼着,尤其是昆子,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婿,对她又是疼又是爱,现在,她又如愿以偿地怀上个女孩儿,我女儿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修桥铺路的好事,才能嫁到你们这样的人家。”
顾佩云说的是肺腑之言,女儿听着心里也动容、感慨。
当然,最高兴的还要算时家老两口,他们顿时有种沾沾自喜、脸上贴金的赶脚。
“念念是我们老时家的儿媳妇,享福是应该的,”林琴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丈夫,“年轻的时候,我和老头子坐硬座回老家探亲,我睡着了躺在他的肩膀上,因为怕影响我休息,人家竟然一晚上一动不动,第二天早上,胳膊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