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李芬心里高兴,说道:“他是我的儿子。”
“哦,原来是奶奶的孩子,怪不得呢,长得像你,都辣么好看。”
小姑凉的嘴像是抹了蜜,一听这话,李芬的老脸笑出了花,发自内心地愉悦。
时不忘又往下擦了擦,她看到下面有一排文字。
秦朗,生于某某年,卒于某某年,后面是一排数字,最后还有一句话:这里沉睡着一个平凡而又高尚的灵魂。
“妈妈,”小姑凉又开始不耻下问,“这个生于,还有什么于代表什么?”
“那是卒于,拼音是zuyu,是死于的意思,后面的数字是年份。”
“原来这样,”时不忘念叨着,“1989到2016。”
似乎是没算明白多少数,她先是掰着一双小手,而后坐在地上,把两只鞋都脱了,连脚趾头都用上了,还是没弄明白。
最后,她灵机一动,干脆,扯过自己的一缕儿头发,一根接着一根地拔,当然,每掉一根头发,她便“哎呦”一喊,一声比一声惨烈。
起初,顾念在和李芬聊着家常,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当凄惨的叫声传来,她想不发现都难。
李芬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