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挺皇派,关键时候多少能帮上些忙。
“婚礼定在什么时候?”颜彦问道。
听老太太的意思,原本是想定在正月,可王家嫌正月太仓促,定在二月份,选了二月初六。
“这件事不是现在才决定的吧?”后知后觉的颜彦发现了一个问题。
正月里不动针线,可高门大户家成亲所需的针线活绝非短短几天就能赶出来的,这只能说,陆端的亲事肯定是旧年就定下的。
瞒得可真紧,颜彦之前是一点风声也没听闻。
不对啊,颜彧是旧年腊月二十才生病的,彼时陆鸣还没回京呢,因此,陆鸣压根就没打算成亲,之所以放出话来说是因为颜彧才放弃成亲的,多半又是想给自己立一个有人情味的绝世好前夫的人设。
陆老太太见颜彦变脸,以为颜彦是为陆家瞒着她生气,一时倒没想到陆鸣那去,忙解释说:“我是早有这个意思,奈何你公公不同意,这次多半也是见我熬不过去了,不得已才答应下来的。我说了,一应过程从简,但该有的礼数礼节不会少,大孙媳妇,家里没有一个管事的,不如你来帮你公公操持操持?”
“祖母,您可真抬举我,这些礼数礼节我哪里懂?不若还是请几位姑太太来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