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搅局的,当即就新仇旧恨一块算她身上了。
她下手很重,祁姑姑的脸上霎时就现出一个巴掌印子。
她缓缓的转过头来,也不去摸脸,就好像当众被甩耳刮子的不是她一样,脸上仍是带了笑容道:“是,方才是奴婢走得急,没来及通禀就擅闯进来了,奴婢有错奴婢担着。不过现在奴婢已经给长公主请过安了,就可以说话了吧?方才进门的时候听长公主说的话似有不妥,奴婢斗胆,提醒您一句,定远侯爷携世子征战沙场,战功赫赫,深得陛下的夸赞,武老夫人方才是自谦,接不得您的话,奴婢可得替她说句公道话,以定远侯府这样的门第,武世子这样的品貌,确实如长公主所言,尚公主亦可。”
这个贱婢,拐弯抹角的替贤妃和临川做说客,还偏偏花言巧语的搬出皇帝来压她!
庆阳长公主如鲠在喉,虽然明知道她是替赵贤妃在给武家示好,可是她自己方才闹得太难看,已经是彻底和武家撕破脸了,现在夹在这两方之间,完全不占优势,甚至还有可能被她们给联合打压……
何况今天在武家,她们母女已经够丢脸的了,万不能再让人钻空子继续往身上泼脏水了。
庆阳长公主心中飞快的权衡,即使再不甘,也只能是权宜之